尤其是敏造氏欲将其女照子嫁余之遗志甚为明确,然汝至今王顾左右而言他。不仅试图毁弃婚约,竟频频欲否认婚约之事,欺亡夫欺余之罪极大也。敏造若地下有灵,必哭泣。
噢,余因汝等母女实已误半生矣,然务请好好记住!余将对汝等必行复仇。虽然余从敏造氏处承受莫大恩惠,汝等既为余之敌,则亦为敏造氏之敌,毫无宽恕之理由。且事已至此,余已数度思敏造氏之知遇之恩,怜悯汝等之堕落,能忍则尽量容忍过。
最后仍对佐伯进一言。事已至此,余施最后之手段再犹豫一刻亦难,汝若立即悔改,即时实行余昨夜提出之条件,退出林家,或许并非无宽容之道。纵使余不在林家,亦可持续监视汝等行动不怠。若坚持与余作对到底,务请小心留神。至少黑夜外出时多加注意。
信写到这儿就终止了。想象之中,被人投了恐吓信一定会感到害怕,可实际上遇上时并不觉得怎么可怕,只是多少有点不舒服而已。
“哈哈,这家伙终于发怒了。”说着,佐伯的头转向姑母。可是,他感到姑母的脸色比那封信还要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