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公曰:“何谓持流?”
管子对曰:“有一人耕而五人食者,有一人耕而四人食者,有一人耕而三人食者,有一人耕而二人食者,此齐力而功地,田筴相圆,此国筴之时守也。君不守以筴,则民且守于上,此国筴流已。”
桓公曰:“乘马之数,尽于此乎?”
管子对曰:“布织财物,皆立其赀,财物之赀,与币高下,谷独贵独贱。”
桓公曰:“何谓独贵独贱。”管子对曰:“谷重而万物轻,谷轻而万物重。”
公曰:“贱筴乘马之数奈何?”
管子对曰:“郡县上臾之壤,守之若干。闲壤,守之若干。下壤,守之若干;故相壤定籍,而民不移。振贫补不足,下乐上。故以上壤之满,补下壤之众,章四时,守诸开阖,民之不移也。如废方于地此之谓筴乘马之数也。”
《管子》不同于其他古文,费解之处太多,为求谨慎,如此长段我也原文照录了。
这两个篇名看着古怪,好像和骑马有关,其实“乘马”指的是税收的统筹计算,“臣乘马”的“臣”,专家们一般认为是个错别字,其实是“策”字。这两篇的内容是一以贯之的,所以一起来讲。